芷蕤

爱发电&飞鸽博客 ID:侠蒲

警卫兵日记

预警:原创角色


20.

很快我就知道军门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。

中统这个时候居然真的在搞自己人,与我在训练营同期的那个郁界夫在会议室已经摆出主人的姿态,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。

训练营的时候没揍他,太失策了。

“好久不见啊郁…郁科长!”

我就是要故意停顿一下,让他不痛快。到贵军门的地盘上撒野,要是让他全须全尾的回去那也太没面子了。

郁界夫纡尊降贵的伸出他的手跟我握了一下手,我才不介意他的态度,毕竟我已经决定揍他丫的!

 

“战时一致对外,把以往的恩怨都放一放”就是共同抗日,放弃内斗。

“谁要是私底下搞小动作,我就毙了谁”就是谁在搞自己人别怪我不客气。

郁界夫是来调查林副官的,还拿出一个档案袋,里面装了一些乍一看很完美的证据。哟,罪名还不小,通共。

“郁科长这是什么意思,林少校跟着贵军门出生入死,有两次差点儿死在战场上。就凭你这点儿主观臆断,逗我们玩呢?”

我忍着烟丝那呛人的味道,毫不客气的喷了郁界夫满脸的烟,看他受不了用手挥摆的样子,很搞笑。

“我也是奉命而来。”

“你奉谁的命?放你进来就不错了,别真拿自己当狗。”

然后郁界夫恼羞成怒的样子,就更搞笑了。我再一次喷了他满脸烟,这一次他没忍住,挥拳向我。

好家伙老子等的就是这一刻。我揍他名不正言不顺的,要是他先动手那性质就不一样了,老子这叫正当防卫!

这一拳我没躲,任它砸在我的鼻子上了。

嘶——我忏悔,小瞧了他的力量,我应该稍稍躲一下的。鼻腔里酸唧唧的,酸的我眼泪都出来了,我也没闲着冲上去一顿暴揍,连着跟他一起的俩人一起揍了。

这得速战速决,在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进来拉架之前,我得尽可能的多踹几脚,给我鼻子报仇。

 

林副官出来劝架的时候,我正对着郁界夫一顿猛打,哪疼打哪,我保证追责验伤的时候他验不出来什么。我这鼻子流血太多,搞不好还能反咬他一口。

“来人,关他禁闭。”林副官仔仔细细打量我,我擦了擦鼻血跟他摆摆手示意他我没事,他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,似乎确认了我确实无碍后才放我走。

“扶郁科长坐好。”

这是我在迈出会议室时听到的最后一句。

 

=口=!

真关我啊!我真的被扔进禁闭室了!林副官你好狠!这个禁闭室我见过,跟正常的禁闭室不一样,它是一个铁笼子好吗?连把椅子都没有!

我只能捂着鼻子靠在铁栏杆上,回想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情。贵军门是不是早早就得到了风声,现和副官摊牌,又专门暗示我来接待中统的人,就连我现在蹲的禁闭,似乎也在他的计算之中。

军门能算的到的事情,长兄肯定能想到。哎呀妈呀气死我了!我拿这俩人当大哥他们俩把我当枪使?!

一想到这,我的鼻血又止不住了。

摸一摸我那标致的鼻子,嗯,没骨折。

假设郁界夫回去了,中统不肯收手,那下次来的会不会是老师?老师来了估计大哥就该出马了吧。

 

算!算!算!我不想了,反正当一支枪也没什么问题,大哥又不会害我。

在这个铁笼子里看夕阳还是挺美的。

打发时间的方式有很多,我是受了长兄的影响,没事儿的时候就背书,就当我默背朱子家训第三遍至“见富贵而生谄容者,最可耻;遇贫穷而作骄态者,贱莫甚。”的时候,我听见门有响动。

贵军门带着林副官进来,我赶紧擦了擦脸,这个,长官来了仪容还是要注意一下的。这一擦不要紧,鼻子又酸了,我就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又充斥在鼻腔了。

然后军门和副官就看我在这疯狂擦鼻血,就很尴尬。副官递给我他的手帕,我也就不跟他客气了,接过来堵在了鼻子下。

“蹊言,打得好。”

军门夸我揍得漂亮,惊的林副官目瞪口呆。我这奉命揍人林副官不知道?不可能啊!还是贵军门夸我夸的太直接他觉得意外?

“幸不辱命。”我开心极了,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得到贵军门的夸奖呢。

 

“军门,求您件事情。”

我尽力笑出个极尽谄媚,军门一脸和蔼?的看着我,说出的话就不那么和蔼了“瞒着你大哥?”

我用力点头,副官却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
这人咋回事啊!

我就看见副官笑的肩膀在抖,军门拍拍副官的肩膀,然后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
这什么鬼?!

何方妖孽附了他们的身!

“求您了军门,别告诉长兄哈,他知道了肯定又得训我。”

然后他们俩笑的更欢了。

这到底咋回事嘛!

 

“你们为什么笑啊。”

我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呀。尤其是他俩站在笼子外我在铁笼子里,怎么看怎么感觉我是只猴儿,这么一想就更歪了。

“你啊。”副官轻轻点点我额头,“这么大的事参谋长怎么可能不知道,自求多福吧。”

我( ・᷄ὢ・᷅ )

 

“哥,你说参谋长来了会不会训他。”

“这还用猜?一定会的。”

“我猜不会。”林副官笑的一辆鸡贼,“赌点什么?”

“赌二十块,绍成兄来了肯定训他。”军门从裤兜里掏出一些钱来递给副官。

“抠门儿!”副官数了数钱,对着军门翻出个白眼来。

“赌不赌?”军门撇了他的副官一眼问了一句。

“赌!”

然后他们两个就当我不存在一样,离开了。

不是,你们亲爱的蹊言还在这锁着啊!你们不是来放我出去的吗?!喂!!有你们这样作长官的吗?!

 

他们前脚刚走,长兄后脚就来了。我看得出他一脸怒气,但是在见到我这狼狈相之后,没脾气了,认命一般去浸湿了手帕回来给我擦脸。

长兄一边擦一边心疼的数落我,说我是不是脑子瓦特了不知道躲一下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。

我问他我什么时候能从这个耍猴儿的铁笼子里出去,长兄摸摸我的头发告诉我,快了。

快了?!这算什么回答?!

 

“郁界夫这人我能搞定,毕竟在那边儿我和他是平级,如果下次来的是老师,我可搞不定。”

“你的老师还是自求多福吧,如果不是他自己有了麻烦,也不会派这么个蠢货过来。”

我吃着长兄带过来的核桃酥,顺便跟他提了提郁界夫和老师。老师这个人是我见过的最摸不透的人之一,训练营的时候若不是我那点急智得到他的青睐,我也不可能在那样一个环境里相当容易的毕业。

“如果下次你的老师过来”长兄没有把话一次说完,我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了下去,“如果下次是老师过来,林副官招架不住,怕是要大哥您亲自出马了。”

 

“你可能要在这住两天,被子什么的等会儿就送过来。”长兄摸摸我的头发,就像小时候那样。“逼他动手的理由太多了,你偏选择最蠢的那一种,等你出来我们再算账。”

“嗷!我都被关起来了大哥!”

长兄没有管我,任凭我耍着脾气。

“这几颗糖,慢慢吃。乖。”

然后长兄也走了。

我打量着这个铁笼子,不由得悲从心来,敢问世界上有哪个枪这么惨,还被关铁笼子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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